没有人喜欢悔恨 那便是为什么我们尽力使生存合理化。我们希望有所贡献,生命有意义。偶尔我们也感到某种呼召。但是我的问题,或说我从别人身上看见的问题,是当我们对自己身后留名的态度趋于严肃之际,我们寻求目标的方式通常也流于肤浅或单单以成就为导向。而且一旦我们无可避免遭逢失败时,我们唯一仅存留之物往往我们最不乐意见到的――悔恨。 一九九三年,我正值二十九岁。我参加座谈会、有份全职工作,同时也被排定为癌症病房的牧师轮替工作。每周一次我们与三十名左右的癌症病患、家属和其友人在位于安尼翰的西方医疗中心的地下室□会晤。若将这段时光形容为决定性时刻,似乎有损于生命中这章节的价值;但就上帝如何在这一年中,以... >Full Story